第一百零八章:他回来了
第一百零八章:他回来了 (第1/2页)徐童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六个字,不禁一撇嘴:“写得真丑!”
“这条路我经常走啊??哪来的石墙啊?”陈剑说着就要下车,眼见此路不通,陈剑一打方向掉转车头往另一边走。
然而没走多远,眼前竟然又是一面石墙,上面依旧是方才那六个字。
歪歪扭扭的字迹,连笔画都分毫不差。
这下陈剑脑袋就大了,正准备下车去看个究竟,高卓一把拉住他。
“别下去,咱们像是中术了。”
只见高卓神色严肃,皱着眉头道:“我曾听我家老爷子说过,江湖上有一门邪术,叫无间奇门,咱们的情况八九是被人给下了术。”
咒、术、法、符、武、毒。
无论是上九流还是下九流,民间所流传的不过六种,咒排第一、术排第二、其次是法、符、武,最下流的就当数毒。
坐仙桩就是咒类,只需一点媒介就能隔着千里之外杀人无形,据传有高深的咒师,仅凭一咒就能呼风唤雨。
那你说,三教也有这些,和下九流的有啥不同么?
这个要让高卓说,他还真说不清楚。
可当中的区别却相差千里,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等日后再说也不迟,当下且不表。
眼下高卓所说的无间奇门,就是术,他家老爷子曾提起来过,说此术是从奇门遁甲里流出来的一门分支。
方丈之间无间无尽,玄同诡变,令人讨厌。
高卓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老爷子特别给他详细地提过,说此术难解,墙上写上谁的名字,谁就等同被困在这里,而且活动的空间只会越来越小,直至被四面墙活生生地挤成肉饼。
此术曾在清末时在江湖上出现过几次,当时闹得满城风雨,当时京城几家武馆接连闹出命案,人们往往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都被压扁成一张肉饼了。
“还有这么邪门的事?我开车撞过去,不信撞不开他!”
陈剑一根筋脑子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准备往前冲,好在徐童三人及时动手,徐童一记手刀打在陈剑脖子上,高卓直接两根银针扎过去,控制住陈剑踩下离合,坐在副驾驶的慈闵直接拉起手边的手刹。
三人一出手,饶是陈剑长得和怒目金刚一样,也要乖乖地闭上眼。
看着陈剑闭上眼睡过去,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有时候一个猪队友,远比神对手更可怕,陈剑这种一根筋的家伙,还是乖乖睡下去比较好。
“现在怎么办,你爷爷没和你说怎么破解么??”
徐童斜眼看着窗外,一边问这,心里一边在琢磨,这石墙究竟是怎么来的。
心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什么,却一时半会又抓不住。
“说了,好像需要外面有人喊我们名字,把我们喊出来。”
高卓努力回忆着当初自己爷爷说起的破解方法。
“那不是白扯么??这天都黑了,让谁来喊我们??”慈闵一脸无语的表情,想了想,开口道:“要不咱们分开走,说不定一个人就能走出去,谁走出去谁来喊怎么样。”
这个方法乍一听还挺靠谱,但仔细想想也是扯淡。
高卓直接就否决了慈闵这个想法。
“你在想屁吃,分开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咱们现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看到的都未必是真实的,但又处于真实之中,就说这面墙,或许是假的,但咱们一头撞过去指不定后面是个大坑……”
“等下!!”
徐童本来没在意,可听到高卓的话后,突然一怔,满脸诧异地回过头看着高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高卓被徐童突如其来这一下给吓了一大跳,说起话来都磕磕巴巴:“我说咱们一头撞过去……”
“从头说!”徐童打断道。
高卓不知道徐童抽了什么风,只能耐着性子重新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当听到高卓嘴里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句话时,徐童脑子嗡地一下,好像全身的血都涌上头了。
整个人都像是着魔了一样,喃喃自语地说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看着徐童不断重复着这句话,高卓和慈闵都吓傻了,心想这家伙不会是中了什么邪了吧。
正当两人困惑之际,徐童从道具册里拿出了那本黄泉录在手上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他翻得很快,因为这本书的内容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过。
师爷把这本书给他的时候,就说过拜山扣是术,这本书就是器,器是载物用的,承载的是道,自己在鬼市,看到鬼市下那些宫楼殿宇的影子,明白了师爷拜山扣当中的诀窍,却一直找不到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此时此刻,高卓的这一句话,似乎猛然间令徐童抓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车里慈闵两人不知道这家伙又抽了什么疯,只能耐心地等他把书看完,将书本一合:“你们在车里等着我!”
说着就见他拉开车门往外走。
“哎,你不要命了!!”
眼见徐童就这样走出去,高卓不禁急了,生怕再见到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变成了肉饼。
徐童却是没回应他,头也不回地朝着前方走出去。
只见眼前一片茫茫迷雾,视野却是越走越宽。
自己仿佛是已经走到了一处极为开阔的地方,但诡异的是放眼望去眼前什么都没有。
这时,徐童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瞧,只见一面石墙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上面血淋淋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赵健今日必死】
鲜红扭曲的字迹,虽是无声却让人心底里生出一种不祥的压迫感。
徐童索性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眼,顿时眼前已是绝路,四面石壁将他牢牢困在当中,那鲜红的大字仿佛活了一样,无论他的目光往什么地方看,都能看到那鲜红的字迹。
眼前已是绝路,徐童反而瞪大眼睛好奇地观望着,片刻只见他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微微垂起。
细细地听,不难听到他嘴边低语着那句话:“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说到底不过是一叶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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