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四十二章 悟道速成
第一千两百四十二章 悟道速成 (第2/2页)“没错。”
羽若目眸深深,问道:“如何速成?”
“嘁,我能告诉你们吗?而且我敢说,在这方空间,也只有我能做到。”
好吧!两女有点信了,白千道邪的很,他能创造的奇迹,别的仙甚难做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宇川仙帝绝不相信,失态地吼出声,令得周边仙们寒蝉若惊。
“淡定,淡定……”稽阳仙帝深皱眉头,说道:“我们且看他如何自圆其说吧!”
所有仙俱是心中不平稳地等待,希望他创造奇迹的少,倒是有不少仙咬起了牙,辰海还是咬的血牙,离他十米远,就能听到咯嘣响。
白千道此说,自然是心中有了一些底,真找到了速成之法。
五行位面蓬勃发展中,便自然生出许多天之道义,其中少部分便是他也未曾悟过,但未超脱常规,总数是一千天之道义。
以他如今的悟性,那少部分天之道义自然会瞬间悟出,提炼成仙之道义也不会多久。
最主要是圆盘内自成的仙界,也在不断进化拓展中,自生出一些仙之道义,有几个甚至是他从未悟过的。
只是,这还远远不足以让他两万年悟出两千个仙之道义,就需要加把火,让仙之道义在躯体仙界旺盛起来。
他已是在做一件事,便是只悟土道关仙之道义的皮毛,让自己的道悟遍布躯体仙界每个角落,如此等若刺激自然之道的野蛮生出,仙之道义会层出不穷……嗯,估计不是无穷,但一定会快速生出更多。
而这本就是他早已计划好要做之事,只不过现在提前了,而且效果出奇的好,这让他不仅有信心,而且倍增。
占有天时地利之便,躯体仙界自然诞出的仙之道义,为他悟的就快多了。
这就是作弊手段,但谁让他拥有躯体仙界,六绝塔秘境的规则都没限制的理由啊!
又是百年后,白千道悟出七个仙之道义,震惊所有仙,难道他真有速成之法?
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望着,都想吐血,更何况辰海,每日里吐个不停,造血机能强大,才让他只是略许伤身。
待千年时间,白千道已是悟出一百个仙之道义,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沉默望着,很想说牛逼的近义词,但是自尊和嫉妒让他们说不出口!
倒是吴善美欣喜若狂,激动地不吝赞美,看着有些疯癫,言词中就有牛逼两字。
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心都系到白千道身上,与有荣焉,要她为白千道赴死,她都绝不会犹豫。
这是情如火,爱到极致,她轻易不会说出口,还要对谁都说,白千道就是她的儿子。
在修真界,仙界,年龄差距都不算什么,仙帝都能找小元君做仙妃,只是她心知白千道不会接纳自己,她愿意全身心,默默,深深地爱他就满足了。
辰海在吞咽血,他还有灵智,心知如此频繁大口的喷血,自己的躯体就毁了,便在喷出时,又倒吸回来,然后……再喷……
秦书瑶和羽若都说不出话来,她们一个悟出七个仙之道义,另一个悟出十个仙之道义,按理说在仙界绝对是最佼佼之才的那类仙之一,却是绝没法与白千道相比。
她们也没嫉妒之心,这位创造的种种奇迹,是她们难以做到的,真是嫉不过来。
羽若还在想着,自己这月华之空,为什么就不如生命之空?可惜没有更多记忆,无法参破这个奥秘。
云逸双手握紧,死死盯着白千道,这样子已是甚久,令得煊姬为他担心,又是暗叹于心。
苗一然睁眼,注视一下白千道,浅露笑意。
祝怡怡也在笑,说道:“果然,你在仙界还是那最靓的仔。”
自鸣不时望一眼白千道,目内喷射熊熊异火,待她看过来,瞬间熄灭。
两千九百八十年,白千道的头顶上显示,已是悟出三百个仙之道义,他刻意停悟,逍遥地转望四方。
四周虚无,没什么好看的,但显得他很惬意,令得许多仙纷纷骂出声。
众仙不知土道关的规则,以为他已是闯过这第五关,那个羡慕嫉妒恨,尤以辰海骂的最凶,最猛,还在喷血中,都忘了吸回血。
最后一日,秦书瑶和羽若都已放弃,见白千道正在做……新颖笨拙的动作,不知这是科技世界的体操,对视一眼,俱是苦笑。
“你们放弃了?来来,离别之时,我们饮酒尽欢吧!”
于是,白千道兴致盎然,取出酒食。
两女也没客气,默默吃喝,也不给他省,努力发泄着不平的心思。
眼见三仙竟是在内吃喝起来,那白千道喋喋不休地……瞎乱说着,众仙瞪大了眼,心说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白千道饮仙酒多一些,醉意盎然,倒不是在胡说,就是字字句句七扯八扯地,不着边。
两女静静听着,他说什么云车和失重比,又转眼说到灵魂和鬼魂之态等等,把她们说的直犯困。
仙一般不会犯困睡觉,但谁让她们喝了不少仙酒,迷迷糊糊地就被传送了出去。
众仙惊讶,三千年至,那两女已是被传送外去,怎么白千道还在内里?
瞬间明白,原来此关未完全闯成功啊!会不会后面更加艰难,令得白千道也无法闯过去?
白千道信心满满,在他的加急促道下,躯体仙界的仙之道义接连生出,而他只要悟出就行。
很快他就傻眼,只见这土道关内升起一座巨大高台,高达千丈,仙之道义俱是聚拢向高台上,而那方闪电如无数惊虹,不停地劈下。
原来这七百年内,要在能劈仙的高台上悟才行,不然都不算数的,这哪里是福利,简直是要仙的命啊!
白千道自觉防御力强,皮糙肉厚的,或许能拼着抗御几日,再积攒力量几日,只是分身们绝无法抗住,必然会瞬间毁灭。
他不知,零一在某处,颇为耗心耗神,有些虚脱地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