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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剑悬蝴蝶溪(一更)

二百二十八、剑悬蝴蝶溪(一更) (第1/2页)

小孤山半山腰。
  
  一座铸剑炉彻底敞开。
  
  炉旁,有麻衣老人仰坐饮酒,似在等候。
  
  一切看起来都这么的平淡无奇。
  
  可若目光远眺千里。
  
  千里辽阔之江南道,各地不时有零零星星的惊鸿人影跃起。
  
  或高楼,或树顶,或山峰,眺望云梦方向。
  
  无声处,有惊雷。
  
  可道是,蝴蝶溪上怒潮来,万里天风动地雷。
  
  百里外。
  
  蝴蝶溪上游,有一座水闸大坝横坐在云梦泽与越女峡之间。
  
  闸坝上,有巡视小吏三两成群,笑语晏晏,头顶天空,晴蓝万里。
  
  闸坝下,有一尊新立不久的水则碑,浸入水面小半碑身。
  
  某刻,沉寂已久的水位忽升。
  
  ……
  
  欧阳戎望见有湛蓝气柱,直冲云霄。
  
  宛若竖线,连接天地。
  
  巍巍壮观。
  
  这不是欧阳戎逛街时前世体验过的某类科技头显、产生的欺骗眼睛的拟真画面。
  
  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他眼前的。
  
  这就是小师妹这样的练气士平常能看见的东西?
  
  一句“窝草”,被自认君子文化人的欧阳戎强忍咽了下去。
  
  他忽而心生好奇。
  
  左右四望周遭天地。
  
  这些是……天地间的气。
  
  小师妹以前说的没错。
  
  万物皆有气。
  
  欧阳戎恍恍。
  
  旋即垂目,看向谢令姜抓住他的藕臂。
  
  一道绯红如焰的气流,形若长蛇般,自小师妹手臂涌出。
  
  只见这条“绯红火蛇”通过手少阳经,一路涌入他的体内经脉。
  
  “小师妹,你在给我渡送灵气?”
  
  “嗯,大师兄暂时还没灵气修为,我在助你望气。”
  
  顿谢令姜俏脸紧绷,盯住远方“气冲北斗”的异象。
  
  顿了顿,她目不斜视,嘴里继续解释:
  
  “下品,气蓝;中品,气朱;上品,气紫。其中,单色的深浅,又代表灵气的精纯程度,可看出同一品秩练气修为的高低。
  
  “而大多数练气士一旦出手,就可以瞧见灵气颜色,大致知道修为了。
  
  “这些……大师兄以后会慢慢熟悉的。”
  
  欧阳戎不禁点头称奇,好奇低头,看了看自身。
  
  他身上没有灵气,灰蒙蒙一片的。
  
  转头望去。
  
  在这副望气视野下,身旁小师妹的光景,与她身上的红衣一样。
  
  宛若南国红豆,鲜艳靓丽。
  
  欧阳戎不禁侧目,问道:
  
  “小师妹刚刚给我吃的那粒丹,是从龙虎山求……”
  
  谢令姜忽然打断,手指前方道:
  
  “因为练气修为或炼气术的差异,不同练气士,望气所能看见的东西并不一样。
  
  “例如阴阳家望气士能看见的东西,就比我们多得多,例如龙气王气之类的。
  
  “大师兄现在所能看见的,只是最基础的而已。”
  
  欧阳戎默默咽下话语,闻言乍舌,手指远方蝴蝶溪西岸小孤山的异象,无语:
  
  “最基础的,都能看到这么离谱的了?额,这是我能看到的?”
  
  谢令姜携带欧阳戎跳下屋檐,落地后,她语气带上焦急:
  
  “所以才说,麻烦大了。
  
  “阿父说,铸剑宛若炼丹,都是炼化天地灵气,从中汲取出最精纯的气,达到某种外物上的‘归一’,供练气士利用。
  
  “这口鼎剑,凝聚的灵气太精纯了,我此前见过的最厉害的道教炼丹师,练一炉金丹都没有这么夸张的。
  
  “才刚现世,首次洗剑,就能引起如此蔚然壮观之景,连大师兄都能清楚望到。”
  
  “……”
  
  欧阳戎无语了下,好奇问:
  
  “洗剑?什么洗剑。”
  
  “儒门典籍上说,新鼎剑出炉,会引动天地灵气,进行首次洗剑,适应这方天地……我也不太清楚,首次洗剑,应该就是现在咱们看见的这景象。”
  
  欧阳戎打断道:
  
  “小师妹,你就直接说,这口鼎剑,现在处于什么阶段?”
  
  谢令姜叹息:
  
  “大师兄这么理解,这口真名不知的鼎剑刚刚离开了酝酿它多年的‘小’剑炉,现在已经进入这方天地。
  
  “就宛若婴儿尝试离开母胎子宫一样,适应胎外,同时等待最后的脐带剪断。
  
  “而首次洗剑就是这个过程。
  
  “蝴蝶溪下游方圆百里,包括整个龙城,现在都被它画地为牢,成了一座大剑炉,地脉水脉都受其牵动,被它疯狂汲取气运,用之洗剑。”
  
  欧阳戎好奇问:
  
  “婴儿母胎?脐带?这是什么奇怪比喻,鼎剑的脐带是什么?”
  
  谢令姜看了他一眼,只是道:
  
  “铸剑师就是这根脐带,别忘了他也是练气士,而眼下,铸剑师就是连接剑炉与鼎剑的最后桥梁了。
  
  “其实当打开炉门,让鼎剑离开剑炉的那一刻,铸剑师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有点抽象,欧阳戎沉思了下,点点头,问了个更抽象的:
  
  “保大还是保小的意思对吧?必须得走一个?那肯定保大啊。”
  
  谢令姜一愣,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师兄什么意思。要救铸剑师?”
  
  欧阳戎一手扶刀,一手摘下毡帽丢掉,冷眼旁观远处的冲霄剑气,铿锵有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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