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营私舞弊
第六十三章 营私舞弊 (第1/2页)夏侯非甚是自满,傲然道:“还要什么准备,这西门猪始终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到时候让他跪地吃屎,好叫绝刀门大大的露一露脸。”
唐冠南道:“夏侯兄此言差矣,论本事你自然是强过这姓西门的千倍万倍,要收拾他那是十拿九稳之事,可这大会却并不是两两作战,最后以武功而定胜负,而是先文试,后武试,以文试而定决斗次数,你想要是这姓西门的只需战斗一场,乃是生力军,而夏侯兄你连番剧斗,被车轮战消耗了大半气力,这胜负之数,可就难说的很了。”
萧遥心中暗惊,毕竟他也是初至武当派,更不知这少年英雄会是如何角逐,听唐冠南之言,这才稍明端倪,但转念一想,这姓唐的怎会如此好心,反而提点夏侯非多加注意。
细听半晌,忽然醒悟,这姓唐的怎会如此好心,先前在青城山上,未必能用一句误会说的清楚,但转念一想,似乎唐冠南对西门峰也殊无好感,岂止无好感,简直比夏侯非还要气氛,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只听夏侯非道:“这一节我从没想过,但你无需多心,有你帮忙,我又结交了一个好兄弟,是逍遥谷的东方未明,此人武功突飞猛进,足以与我并驾齐驱,头脑又是机灵无比,总有机会跟西门猪对上,不怕这西门猪还能考个文状元。”
唐冠南道:“逍遥谷的人,只怕没那么容易相与,在乐山上,那荆棘干强盗生意,他的师弟还出手相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这东方未明或许虚伪做作,但终究交情不深,不如咱们打小的情谊,说到底还是得看咱们自己本事才是。”
夏侯非沉吟道:“不会的吧,我看东方兄弟侠肝义胆,是我辈中人,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待会咱们想个法子,找哪个武当派弟子探探口风,最起码不能让西门猪占了这个便宜。”
萧遥心头冷笑,心想这夏侯非真是不可救药,凭唐冠南三言两语,便忽悠的丧魂失智,善恶不分,转念一想这唐冠南究竟有什么目的,似乎抓准了夏侯非的脾性,只要一提西门峰,便如此的不理智,没听说唐门跟天剑门有何仇怨,也没听过唐冠南跟西门峰脾气不合。
思来想去,实在难以索解,听得夏侯非正在往门边走来,与唐冠南拱手作别,生怕窃听为其发觉,施展轻功便转到了一处树根之下,却见东方未明抬头向天,显然也是对眼下之事大惑不解。
唐冠南走了出来,态度甚是和气,跟东方未明,古实连连点头招呼,忽然不见了萧遥,先是一愣,随即扭过了头,找了几下,也就缓步去了。
他越是态度和顺,礼数不缺,萧遥越是心中起疑,虽然事前不认识唐冠南,但江湖上盛传唐门诡秘无比,手段毒辣,绝非处处委曲求全,甚至甘当绝刀门的跟班,按常理度之,唐门所谋绝不会小,但在武当派的地界,要是自己贸然探寻,只怕会引得武当派瞩目,当下走上前去,与东方未明和古实说了。
古实是厚道人,从不信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说道:“这位唐…唐什么兄弟,想来是痛改前非,立志做个好人,那是何等美事,我爹爹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伙也应该给他一条自新之路才是。”
但东方未明知道这唐门的险恶,当初自己只不过是敲错了门,便那么多暗器招呼过来,万一真被射中,还不当场一命呜呼,门中如此卑劣,唐冠南怎么会如此好心,更何况夏侯非曾对自己说过,武当派的方云华对唐门的评价甚是下流,凭方云华的眼光,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生怕夏侯非吃亏,倒是跟萧遥一般心思。
古实见二人都是如此坚持,实在拿不得主意,要是真帮萧遥和东方未明这个忙,只怕得罪客人,但明言拒却,却又心中不愿,反复思量还是去找师兄方云华,由他拿个主意来得高明。
但方云华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古实在武当山上大兜圈子,萧遥甚感无奈,但古实这个人,你跟他说话,也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耳朵不灵,还是刻意装聋作哑,绕来绕去却始终不得要领。
东方未明实在不耐,自行沿途追了下去,也管不得武当派是否见怪,这么一追果然见到了唐冠南的身影,他身周另有一人,则是八卦门的商仲仁,只因距离远了,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
过不多时萧遥也追了上来,此外还有古实,东方未明走近几步,听商仲仁道:“逍遥谷自行寻死,派了东方未明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倒省了老子一番麻烦。”
东方未明心中有气,这商仲仁口气好大,倒似乎稳操胜券一般,但他性子比荆棘稳重的多,知道唐冠南另有图谋,自身荣辱倒是并不放在心上,听唐冠南怎么说。
唐冠南开口说道;“商兄何惧那姓荆的小贼,青城派传下来的剑法刀法,早就将荆棘那家伙的武功,破解的一文不值了,荆棘这王八蛋不敢来,那是他怕出丑,派个师弟前来送死。”
萧遥就在东方未明身侧,心想这番言语对逍遥谷极为冒犯,生怕东方未明着恼,果然东方未明眉头拧成一团,心中难免有气,但还是按捺住了,不由得佩服起东方未明来。
商仲仁道:“逍遥谷的仇怨,日后慢慢再算不迟,倒是天剑门和绝刀门的事儿,我爹交代下来,趁着这次少年英雄会,可得好好挑拨,让他们仇上加仇,咱两个帮腔作势,却是要他们不死不休才行,最好跟西门玄和夏侯城一个德行,一人打断一条胳膊才够爽快呢。”
萧遥和东方未明听到这里,心中蓦的一寒,实在想不通他们何苦干这等挑拨离间,有损阴德的下流勾当,若是有仇有怨,还不如趁着黑天放把大火,又何必花偌大心力,让天剑绝刀争斗至此。
又想西门玄和夏侯城的仇怨,多半也是八卦门和唐门有心挑唆,不然师出同门的师兄弟,怎么到头来闹得苦大仇深。
唐冠南道:“我爹也这么说,但事情可得做的隐秘,我看逍遥谷的东方未明着实精明,可不比荆老二胡里八涂,还有那个丐帮的小子萧遥,我看他路道不正,莫要被他一根搅屎棍子,坏了咱们的大事。”
商仲仁道:“凭这两个小子,能成个屁事儿,我帮着西门峰料理了好几个洛阳的地痞流氓,西门峰信任我的不得了,你跟夏侯非是光腚的朋友,分量不比那两个臭小子重,只需按原计划,让西门峰和夏侯非杀红了眼,动了真格,还怕他们手下留情吗?”
唐冠南道:“这件事易办,那夏侯非就是个榆木脑袋,几句话就能忽悠的他服服帖帖,更别提他们本就有宿怨,倒是英雄会,商兄不知有何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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