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凝成霜或成雪 自由者为五
泪凝成霜或成雪 自由者为五 (第1/2页)如落叶归根,我们这些鸟儿终是坠入泥土了
我们自树枝筑成的巢穴中诞生
我们带着装饰天空的使命张开双翼
于晴空中起舞
我们用羽翼取代了双手
不断触碰更高的天空
因为自然给予了我们驾驭气流的天赋
我们虽俯瞰芸芸众生
却不知那笼中的同胞是否也能见到那迷人的晚霞呢
......
扑通——,擂台上的败者倒地不起,胜者缓慢走向擂台边缘,台下观众发出激烈的喝彩声。
“打得好!我就知道!我看上的会出错?跟我赌?跟我赌?拿来吧你!”一个身着廉价西装的男人兴奋地手舞足蹈,众人也顺势赞赏着西装男人的眼光。
而这个成功男人的旁边,一个衣着破烂的流浪汉甩了甩手,灰溜溜地从人缝中飘了出去,嘴时不时说出一些骂娘的话——他又把自己辛苦找来的钱输光了,因为他以为这个已经连胜几场的选手会被主办方要求打假拳,就像影视剧里的一样。其实他猜对了,主办方确实想着让这位常胜将军“意外”输一次,但不是这次,他们得等西装男人多煽动几个人才行。
“打得好啊,不愧是我们的新晋王牌选手。”龙哥一边叫好,一边向沙寻说着,“沙先生你看看,这比赛多精彩啊!就算我没有沙先生你这么喜欢拳击,我还是能感觉到台上两个人的熊熊斗志,这就是我们这里最具特色的项目,沙先生要不考虑一下,后天这个时间我请先生再来观摩一场?”
沙寻明白,这货是想拉自己赌拳。
“算了,这种环境的拳击场,我看不上,我还是随便逛逛就离开吧。”说罢,沙寻起身就要走。
眼见这样一条大鱼就要溜了,龙哥怎么也不舒服,怎么说至少都得让沙寻吃点苦头,于是......
“大家先别走!”龙哥跑上了擂台,扯着大嗓门朝正想离开的人群喊道。
正当人们都纳闷发生什么事了的时候,龙哥奸邪一笑,用手电筒照亮了人群中的沙寻。
“今天我们这里迎来了一位贵宾——沙寻先生,没错,就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是一人为伍的独狼,各位!难道你们不想见识一下如此神勇的沙先生有着怎样的身手吗?”
此话一出,立刻点燃了群众的激情,他们为新乐子而欢呼,把沙寻围在中心。
“看来你们完全没有被上一轮的表演满足啊,那就由我来担任沙先生的对手如何?”
“我要是拒绝呢。”沙寻的语气有些愤怒,因为自己行动不想被别人安排。
“这可不行啊,沙先生,你看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
“是啊!打一场吧!”周围的人跟着起哄,他们推搡着沙寻,想把他推上擂台,他们想看热闹,他们想看台上的人相互厮杀,他们笑着,闹着,看似欢乐的场面将这堆人的劣根性完美绘出。
沙寻挡开黑暗中袭来的一只又一只手,但还是无奈被推向擂台,甚至还被一个椅子绊倒了,这一倒,又使得人群大笑起来。
“哎呀!瞧吧我们的贵宾弄得,这也太客气了,现在还没过年呢。”
沙寻想拔枪,然后离开这是非之地,反正东西他也拿到了,但他其实也明白,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委托的发布方,手里可能掌握着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报或外星科技,若是拿枪威胁他人,会使他以后的任务更不好做。
“这样吧,沙先生,我给你换个对手,因为我觉得如果是我俩对决,不管打输了还是打赢了都会伤了和气,我老板会骂我的,所以我觉得让你和我们上届的冠军打,大家觉得怎么样?”
龙哥的戏谑让沙寻的怒气持续增加,他从地上站起,恶狠狠地盯着龙哥说:“那我不能白打吧,要是我赢了怎么说?”
“你要是打赢了,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好,你自己说的。”沙寻走上了擂台,他没有戴拳套,只是用绷带在手上缠了几圈。
龙哥见沙寻已经身处高墙顶端了,便心里暗喜,用嘴角难掩的笑示意手下把冠军再次放出——那是一个1米67左右半裸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个小伙子,因为那只属于青春年华的稚气仍未褪去,但从他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纯真,取而代之的只有冰冷的敌意与警惕,与沙寻之前看到的那些笼中之人一模一样。他的身体比较结实,那不像蛋白粉养出来的肌肉以及皮肤表面的伤痕似乎在告诉沙寻他已身经百战。
龙哥退出了擂台,然后让手下把冠军的脚铐解开。
沙寻继续审视着这个小伙,谁知在脚铐解开的一瞬间,冠军如同子弹一般朝沙寻冲来,一个回旋踢直袭沙寻的腹部。
幸好沙寻离冠军有好一段距离,不然他可能来不及用手格挡,直接被一击制胜。
见这出其不意的一脚被挡下,冠军立刻变换身形,飞快地收脚作防御姿态,不给沙寻反击的机会,但这一举动对沙寻效果不大,毕竟一个是刚打完一场比赛,神经与身体仍处于战斗状态,而沙寻在挡下这一击之后只感觉手臂近乎骨折,根本没有去抱住冠军脚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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